三季度GDP数据解读：略好于预期稳增长措施将逐步见效_中国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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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季度GDP数据解读：略好于预期稳增长措施将逐步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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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5年10月21日17:00
简介：今年以来，面对世界经济复苏不及预期，以及国内经济下行压力持续增大的局面，我国经济总体运行平稳。在国家统计局刚刚公布的数据当中，2015年前三季度，国民生产总值同比增长6.9%，经济增速略有回落。中国网《中国访谈》就此专访了国家信息中心宏观经济研究室主任牛犁，请他对经济形势进行解读和预测。

文字内容：

中国网:
各位网友大家好！“中国访谈世界对话”，欢迎您的收看！

今年以来，面对世界经济复苏不及预期，以及国内经济下行压力持续增大的局面，我国经济总体运行平稳。在国家统计局刚刚公布的数据当中，2015年前三季度，国民生产总值同比增长6.9%，经济增速略有回落。中国网《中国访谈》就此专访了国家信息中心宏观经济研究室主任牛犁，请他对经济形势进行解读和预测。

2015-10-21 16:13:59
中国网:
牛主任您好，非常感谢您接受中国网的专访。国家统计局刚刚公布的数据显示，前三季度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同比增长6.9%，您怎么评价前三季度我国国民经济运行的情况?是否达到了预期？

2015-10-21 16:14:33
牛犁:
应该说前三季度GDP增长6.9%，是略好于预期的，既高于我个人之前的预测，也高于各个机构做出的平均预测水平。因为大家前期预测大体上6.8%，这个是略高的。好于预期主要好在哪里呢？

第一，服务业增长比预期好。本来大家担心的是下半年爆发了股灾，股市大幅度调整，上半年曾经一度高的时候当天沪深股市的交易额达到两万亿以上。可是最近几个月一度曾经跌到三四千亿的交易量，股票交易这一块下跌非常厉害。上半年的贡献里面它是增长540%的速度，现在肯定是大幅放缓，担心可能会对相关的金融服务业有一个明显的下拉作用。但是三季度的数据表明，我们的服务业仍然保持加快增长的局面，当季服务业增长8.6%，比二季度一季度还是加快。这里面包括信息消费、网购、快递这些拉动的，这些新兴业态增长的相当不错，始终保持在40%以上的实际增速，使得整体的服务业还是稳中有升的整体趋势。从这个角度来看，是好于预期。

第二，我个人觉得6.9%还是不错，主要是各个季度之间的波动比较小，相对保持非常平稳的态势，不是说像这几年基本上每年一开局就下（滑）0.3%、0.4%。现在各个季度之间保持还是相当稳定的，总体来看还是略好于预期。

2015-10-21 16:14:55
中国网:
数据显示前三季度农业生产形势较好，工业生产缓中趋稳，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回落，其中有哪些数据的变化值得我们注意呢？

2015-10-21 16:15:23
中国网:
您如何评价我国的对外贸易形势，面临哪些困难？又有哪些增长点有望成为进出口稳增长的新引擎？

2015-10-21 16:15:58
牛犁:
从外贸现在来看，我们发生了重大的阶段性的变化，从国际大的环境来看，发达国家在搞再工业化，许多中高端的产品至少人家自己可以生产，人家不要了，我们的需求就减弱了。

第二，从国内来看，我们的劳动力成本、土地、资金成本还有环保成本，各方面的要素成本都是大幅度上升的，所以我们出口的比较优势在削弱。这也是一个趋势性、根本性的因素。基于国际、国内环境大的变化，我们已经是世界第一贸易大国，这样总量规模太大了。可能在好几年前，我们发现出口快的时候，是发达国家给我们双反，反倾销税补贴。到了今天，就连发展中国家，甚至我们有的铁哥们兄弟也给我们双反，因为我们的贸易规模实在太大，如果他们不采取相关的措施，我们可能就把他的许多行业给挤的很难承受。

这个角度来看，我们既是世界第一大贸易国，又是比较优势各个方面都在丧失，未来我们的贸易也进入一个“新常态”新的发展阶段，绝不能像入世以后最初十年那样，要远远高出世界的平均水平，甚至像一段时间是世界水平的两倍这样的速度，将来很难存在了。

2015-10-21 16:16:18
中国网:
三季度的经济增速持续放缓，经济下行的压力会不会进一步增大，您认为目前我国经济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呢？

2015-10-21 16:16:29
牛犁:
确实刚才我们前面提到了需求的角度，下行的压力还是比较明显。

四季度，在我们一系列的稳增长措施逐步见效，像房地产尽管现在看投资都下跌了，但是从4月份以来，房地产市场总体是不断地在活跃。从成交额（增长）15.3%，年初的时候是下跌16%左右，成交量增长7.5%，年初也是下跌16%，市场回暖持续一段时间以后，投资可能会有一定的反弹。

基于这些因素，应该说四季度基本能够保持趋稳的态势。说到当前面临的问题，确实还是比较突出的。

第一，产能过剩的化解比较缓慢，或者说我们的政策基调里面更多是想法设法稳住增长。对于结构调整的力度，也是比较弱的。事实上，企业这些方面的调整也不够，像某些地方企业要申请破产，不行，因为你破产了，工人就推到社会上了。可能银行去催债，说你赶紧还贷，一催，企业给催垮了。这样的现象，这两年许多方面都存在。应该说还是需要下决心调整结构。

第二，产能过剩化解到这样的阶段，金融领域的一些不良率也在上升，也包括股市的调整下跌，也包括房地产、地方政府这些方面的一些金融问题。其实我们汇改以后，股市汇市初级产品、价格都是大幅度调整的局面，金融风险是在慢慢显性化，在上升。

2015-10-21 16:17:00
牛犁:
第三，地方政府现在的融资能力大幅度下降，因为企业经营比较困难，税费这些增速大幅放慢。可能现在看到的财政收入（增长）7点几，还是不错，能够完成预算目标。那个是有10多项非税收入，今年拉入到预算当中来。如果说剔除因素，可能现在财政收入也就5个点左右，所以说财政状况是困难的。特别是土地出让收入，就是卖地财政的问题，有很多地方都占一半的开支。结果今年现在是土地出让收入下跌38%左右，幅度是非常大的。地方政府又恰恰到了还债的高峰期，尽管现在政府是在采取置换的措施，今年我们国家要置换3.2万亿到期的债务，通过这样的方式极大缓解了今年马上到期了要还，还不了的问题，把这个问题逐步地化解，但融资的能力受到很大的限制，所以地方政府想搞一些基建想干些事情，就受限了。

第四，前面提到的出口，是阶段性的变化。我们的外部需求下来了，可能从简单的支出法去看，我们的进口跌的更多，顺差还是大幅增加的，增长80%多，按说对GDP的拉动是上升的，这是一个衰退性的顺差。除了简单的去合起来的顺差增减变动对GDP的贡献之外，我们一定要考虑出口大幅放慢以后带来的间接影响。因为我们平常也有相当一部分的产能，相当一部分的投资是给出口准备的。现在出口没了，当然这些需求也是下来的，所以考虑到间接的影响，应该说出口对GDP的贡献度下的比看到的那个数大得多的多，这也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

还有其他企业的融资成本仍然比较高，企业现在工业品的价格下跌了40多个月了，效益不是很好，经营面临较大的困难，等等许多的问题还是比较突出的。

2015-10-21 16:17:15
中国网:
数据显示，前三季度我国的房地产开发的投资增速比上半年回落了两个百分点，楼市的情况以及股市的振荡，会给经济的增长带来哪些影响呢？

2015-10-21 16:17:24
牛犁:
前三季度销售出去的面积增长了7.5%，这也是很好的成绩，也就是说平均下来的价格也上涨了7个多百分点这样的概念，首先市场没有明显有问题。房地产领域的麻烦在哪里？看着市场节节明显地在回暖，或者说回暖的后劲有所减弱。麻烦在于，开发商也明白中期的房地产市场调整根本没有结束。从这个角度来说，一个是我们的房价降下来了吗？老百姓能比较轻松买起房吗？不行，房价还是过高的，普通老百姓是买不起房的，这是第一个逻辑。

第二，从2014年我们的房地产市场进入调整的周期，大家都知道现在去投资投机买房，显然从那个里面挣钱的风险很大。像过去十年，涨10倍这样的概念，只要你买了房子就坐收利益的情况，将来很难再出现了。所以，老百姓资产配置的方式发生了很大变化。上半年毫无疑问，大家全民皆股，都炒股去了。现在可能“双创”领域股权的投资，或者其他的一些投资渠道也是比原先增加一些，投资的方式发生了变化。

第三，从大的格局角度来看，中国的房地产市场，据相关的统计，2013年城镇户均1.05套。如果把常住人口都算进去的概念，把农民工2.7亿人一剔除掉，其实好多城里的家庭有2套房以上。据我的研究，从总的平均水平，可能我们一年消费的峰值大概就1200到1300万套，已经到了这个峰值，将来可能慢慢就下来。房地产市场的根本性变化，原来我们是供不应求的，甚至局部偏紧，房价涨的“国8条”、“国6条”反复调控调不住。现在房地产市场总体上供求宽松，部分地区是过剩的，特别是三四线城市，尽管这样的政策不断的松动，但还是起不来，只不过降幅收窄了一下而已。基于这样的判断，我们的市场还是处于调整的过程当中，这个并没有改变。

2015-10-21 16:17:41
牛犁:
当然，从股市的角度，确确实实十八届三中全会以后，我们中央思路的角度，是要激活资本市场来加大对实体经济的服务，这是一个大的金融改革方向。因为我们长期以来过度依赖银行贷款间接融资，直接融资的比例实在太小，这几年我们的信贷每年新增10万亿左右，股市融资包括发行再融资的IPO，加上债券也就1万多亿，那个是10万亿，你这才1万多亿，而且债券的比例更大，股票其实很小的，这样把股市激活了。

加大对实体经济的支持，特别是对于创业创新领域的支持。我们已经有了创业板，同时也是在股灾发生之前，在酝酿占新板，就占领性新兴产业，这些作为一个直接融资，它是支持这些创新，支持这些风险投资比较好的渠道和方式。因为我们加杠杆，因为泡沫因素，使得我们的市场遭受重大的挫折和调整，或者说现在大家比较流行说的，本来是很好的一手好牌彻底给演砸了，变成这样的局面，确确实实带来的教训还是非常深刻的。下一步应该说通过一系列相关的措施，市场的信心在慢慢恢复，各个方面的功能下一步会逐步慢慢改善起来。

2015-10-21 16:17:56
中国网:
我国经济发展方式正在从规模速度粗放型的增长转向质量效益集约型的增长，经济结构正从增量的扩能为主转向调整存量，做优增量并存的深度调整。结合前三季度的数据，您如何评价经济增长质量和结构调整的力度，您认为如何更好的平衡，调结构和稳增长之间的关系呢？

2015-10-21 16:18:08
牛犁:
我们首先看今年以来的数据确确实实一个速度往慢走，下行压力很大，这个大家都能切身感受到。

另外好的一些方面就是我们的结构是在缓慢的改善，我为什么说缓慢改善呢？乍一看产业结构服务业已经（百分之）五十一点几了，增加了两三个百分点，但是这个里面一定要看到，它带有一定的被动成分。也就是说，现在的服务业它的占比提高，不是自身明显的好转，服务业加速发展大幅度提升。而是说制造业下跌的太多，就说相对这样的比重提升。

还有一个最主要的一定要看到，因为是产业结构占比是按名义值算的，从考虑价格因素，人口结构的变化，劳动力成本的上升，服务领域这几年的价格就是第三产业的价格，至少在三个百分点左右增长。可是制造领域我们知道，43个月的PPI工业品的价格是下跌，而且跌幅越来越大，现在都跌到前三季度5个百分点。这么算过来，虽然三产业的比重快速上升，结构好转的方向没有问题，但不是说服务业真得表现多么好。它跟以往比，可能跟我们过去快速增长期比也是放慢的，只不过它减的少，而制造业减的太多了，大概有这样的情况。

另外，需求结构可能也有类似的特点，不是说我们的消费好了多少，只不过投资减的更多，这样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是提高的，这都是一定的相对水平。当然还有一个相对，客观一分为二看的话，那就是节能减排。我们看前三季度万元GDP能耗下跌5.7%，这当然是非常突出的成绩，可是这个成绩并不是说单耗、技术水平进步了多少，新的高效产能增加了多少？而是说能源原材料，高耗能高污染的那些行业调整的太厉害了，当然就是能源的消费是减弱的。单耗看着下的很快，并不是说核心技术提升，而是因为传统行业调整的太多才下来的。这些相对来说，还是要客观的看待。

2015-10-21 16:18:30
牛犁:
第二，你提到增长和结构平衡的问题，这个可能也是下一步政策着力点落在哪儿的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过去这几年我们始终坚持“稳中求进”的基调，从实际现行的做法来看，更多侧重于首先稳住增长，先把经济稳住了，防止可能出现断崖式的下跌等等，使得社会问题暴露出来，那改革、调结构都没法做了，这是原来的一些思路。

但是，我们发现经过这么几年的努力，越稳增长，相关的财政和货币政策这些投资政策，代价越来越大，政策边际效益越来越低，越来越差，是稳不住的。所以，还是要思考反思是不是要下决心调结构的问题，这里面一方面稳增长、调结构、促改革、惠民生和防风险，它是要进行综合平衡的。但是具体做法的时候，还是有所侧重的。明年的中央工作会议12月份才能够开，现在是相关的部门一些机构正在研究这个问题，是坚持以稳为主，还是坚持以调结构为主，来兼顾稳增长和防风险。以调结构为主，并不是说就不稳增长了，那当然不可能。因为十八大也明确提出来，我们现阶段发展是第一要务，发展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因为我们还没有达到发达富裕的程度，老百姓的发展问题还没有解决掉。

2015-10-21 16:18:50
中国网:
目前国内外的经济环境依然错综复杂，我们应该如何克服当前经济中的困难和问题，进一步增强发展动力，实现我国国民经济的稳定。下一步的稳增长主要靠什么呢？

2015-10-21 16:19:00
牛犁:
从中期的角度来看，首先我们的改革是在不断的推进，尽管现在大家感觉进展不够，或者说跟大家所期待的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毕竟各个领域，这次是全方位的深化改革，确确实实各行各业各级都在动起来。最近有一个研讨会，专门做德国和中国之间的机器人、“工业4.0”这些方面的产业，它所看到的像深圳、上海、重庆如火如荼，这些产业增长是非常迅速，发展非常快，我们知道的像机器人成倍成倍的增长，还有智能终端，智能电视、智能手机，再包括电动汽车，铁路的机车、服务器等等，这些都是非常快。

当然，这里面也要看到新的增长点培育里也是有一些问题。比如说机器人，许多地方政府在大规模的支持，结果铺天盖地又上了低端简单去替代劳动力的那种，而且国际上发展的大方向——智能化的机器人是更有前途更有未来的趋势；退回去一方面说，我们现实的需求是：人口结构的变化，劳动力短缺了，我们不得不去替代部分的劳动力，但是政府应该支持，是未来发展方向的东西，不是马上就有市场需求，市场可以拉动的，就不要再给它添油加醋了。

2015-10-21 16:19:11
牛犁:
第二，从双创这些领域，确确实实也培育出新的一些动力和新增长点。当然包括我们的制造业2025，许多产业的转型升级这些方面，就是要打造新的中国中高端制造业的发展。

第三，我觉得是传统行业的结构调整，因为恰恰这个领域占的比例比较大。你把这个领域的结构，化解过剩的产能，调整库存的压力，它如果说是能够得到一定的改善，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也绝对不可忽视。这次可能更多集中在制造这些领域，我们还有服务业、现代服务业，包括老百姓衣食住行这些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以后，就开始享受，那就是娱乐、休闲、健康、养老，也包括教育、医疗等等，这些方面都还有比较大的增长空间，也是我们未来重要的一些增长领域。除了一些其他大的角度，改革红利的释放；城镇化，因为我们现在要推进人的城镇化，也是要加快各方面的投资和消费需求的拉动。

另外，也还是要整体来看大的国际环境，“一带一路”倡议走出去，这是未来发展的一种趋势。部分在国内已经慢慢没有比较优势的产业是要逐步走出去的。先行的发达国家德国、日本也都曾经经过这样的阶段，我们现在就到了这样的时间。当然，地区间的差距还是比较大的，产业梯度间的转移，也会带来一定增长的动力。

2015-10-21 16:19:29
中国网:
现在我国的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为了适应新常态，引领新常态，宏观政策应该进行哪些调整，怎样才能更好的把各个方面的利益平衡，确保我国的经济能够逆水行舟，争取更好的成绩呢？

2015-10-21 16:19:40
牛犁:
“新常态”从我们中央提出来以后，成为高度关注的新的经济发展的阶段和现象。可能过去政府既招商引资又卖地又搞平台，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到了新的发展阶段，还是要尽可能给企业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给老百姓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务，这是职责所在，而不是你去商场直接踢球，这是政府角色的一些转变。

作为企业，前面可能你也提到了，过去更多是规模取胜。现在我们发现在制造领域几乎所有的方面都是过剩的，必须得想法设法去推进结构的调整去转型升级，如果说谁在这方面走在前面，谁就会率先摆脱困境。过去只要把规模做大，把同行就击垮了，今天发现不行，规模更大一些反而过得更难受。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一定要加大结构调整的力度，这是大势所趋。

作为老百姓的角度，确确实实也存在这样面临的选择。我们的投资空间在哪里？老百姓自己在各行各业工作，他并不一定都具备一些专业的金融知识。所以，我们要规范资本市场，要建立长效健康发展的机制，特别是培育一些结构的投资者。而老百姓更多是去购买一些机构的相关产品，这样相对来说收益可能也低一些，但是风险明显比自己去玩低一些。

2015-10-21 16:19:51
中国网:
您对2016年的经济增长速度预期是怎样的，是否有信心？

2015-10-21 16:20:10
牛犁:
增长点这些前面已经提到了，从明年的经济增速，我觉得目前来看还是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因为从前面提到的问题，从三大需求这些动力角度，还是面临明显减速下行的压力。政策怎么样去调整？前面我们提到了稳增长、调结构的平衡，如果说中央工作会确定了，我就是以调结构为主，那可能大家的预期要往低的再调一下，可能要承担一部分企业破产这样一些现实（成本）。当然，社会政策做好托底，也是没有问题的。

另一方面，如果还是以稳增长为主，可能我们的增速不至于减的太多。但是，调结构绝不意味着我放弃增长，我们确实还没有到那样的阶段。根据我们现在的一些分析判断，明年GDP有可能会在6.5%这样的水平。

2015-10-21 16:20:21
中国网:
感谢您接受中国网的专访，谢谢！

2015-10-21 16:20:30
中国网:
（责编/主持：佟静摄像/后期：王一辰图片：李佳）

2015-10-21 16:20:58